无聊、无趣、无营养。
疑似PWP。
打倒光撩不写的恶势力。
灌木丛下,透着斑驳的阳光。
“真不怕有人?”明诚问。
“还会有谁?”明楼拨开他的额发,“家里不就只有我们俩?”
他们缩在阴影中接吻,树叶掉在交叠的鼻尖上。秋日晴暖,轻风和着轻哼在耳廓里打转,衬衫后背压浸了青绿色的草汁。
“干洗,我知道——干洗。”其中一位轻声地哄,“要不都脱了?”
另一位怫然拒绝,大约还是出于对户外环境的本能畏惧。拖鞋甩飞了,光裸的足跟隔着布料,开始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煽动。不紧不慢的手指成为了崭新的痛苦与快乐之源,明诚闭着眼睛用额头蹭他的兄长,又睁开眼睛怒视同一个对象。
拉进距离是歼灭眼神的有效方法。
他们都开始有些喘不过气来,想抱紧对方,又因为生理状态的缺陷而缺乏力道。在等,必须等,等不及。游客到达了宇宙尽头并返程而归,却发现渴症无药可治。
最先被逼出来的是眼泪。
明诚举起一只手,挡在眼睛上,主动回答了明楼还未出口的戏谑:“太刺眼了。”
他得到了新的奖励,天晓得——以及感谢它老人家——明楼为什么戴着领带就出来了。明诚顺从地抬高了头,柔软的布料贴合上来。
“什么色的?”他好奇地问了句。
“红色。”明楼的声音格外嘶哑,“深红色。”
枝条颤动起来,伴着脸红心跳的节奏,催促始作俑者进行了适应性的调整。新的感官刺激开发了出来。向上是慵懒迷情的战栗,向下是火辣粗狂的湿热。明诚成功地咬住了领带的尾端,又被嫉妒心起的情人撬开了牙关。
必须向一切的亲密、摩挲和爱抚致以最高的敬意。
哪怕这意味着午夜时分,有人不得不偷偷摸摸溜出房间,在一片狼藉的灌木丛后,摩挲不可见光的废弃物。